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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市傳說 Ch 1

在常去的小酒吧中出來時,大概已過了清晨二時。在只有橙黃色街燈照射的街道踽踽獨行。雖然微醺,但是奇怪地今天不太想回家。耳邊不時傳來車子飛馳的聲音。我擰過頭看著車尾的燈光,不禁想:啊啊,還有人和我一樣,這個時間還沒回家嗎 …… 吹起的風令頭髮迷離了眼睛,思想禁不住也開始馳騁。   雖然年齡上還是芳華正茂,但是內心的枯燥卻早已是行將就木。從早到晚的枯燥工作,完成工作後回到的家也是乏善可陳。自嘲過無數次「不論是工作還是回家都是家徒四壁」,也被雙親說過許多次「妳倒不如回來一起住」。但是心底內,我卻很自虐地喜歡這種生活:也許是因為我習慣了被孤獨的空氣包圍的感覺。「孤獨」就是我的同居人 … 那麼,我寫的日記就是家中養的寵物吧。   孤獨隨著年紀不斷地侵蝕我的生活。想當年的中學時期,雖然不算是萬人迷,但至少還有十多個朋友,每天不著邊際地聊天,無憂無慮地渡過花樣年華。但當大家各散東西後,才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一個知心好友。在懷著這樣的心情經過了大學時代,然後工作,直至現在 … 。知己一直也沒有出現,對於其他人只止步於說客套話的朋友。看著這個充滿陷阱的社會,突然覺得可能我已經錯過擁有知己的時候。至於自己給別人的印象 … 大概是既不令人討厭,也不討好吧。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。   漫無目的地行走,連走這條路對不對都不管,只能一直走。   被眼前的東西拉回現實。這條街上排列著一堆小商鋪,好像和我剛剛。吸引了眼光的是前方不遠處的招牌,雖然牌上寫的字看不太清楚,但它像閃爍著黑光,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…   站在門前。招牌前掛著一小盞防風油燈,我終於稍微看清楚招牌。但是上面寫著的文字看不懂,大概是為了趕流行而起的外國名字吧。踏上兩級小石階,掛著店子名字的古樸木製單扇門後傳來音樂,似乎還有人在唱歌。中間刻著半瓣玫瑰的磨砂玻璃映著晃動的人影,燈光忽明忽暗。縫隙中透出奇異的香味,感覺像神秘小國特有的香料。由有些殘破的門柄看來,好像已開業許久。沒有打蠟的木門味道混著銅色門柄的金屬氣味,從神秘的店中滲出古舊卻又有點懷念的味道。對門內的好奇心突然溢滿心底。   雖然在門外佇立了一段時間,還是猜不到是什麼店子,我還是決定進去。平常我不敢貿然走入不認識的店子,今天卻在猶豫了一會後推開了門。 ...

(短文) 義氣?

義氣不可飽肚 還記得 為朋友兩脇插刀的時候嗎? 義氣不一定有血有肉有傷口才算是 至少承諾遵守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並非必然 並非奉旨在你功課上遇難題助你一把 並非奉旨在你心愛的偶像的CDs 岀爐前就已經打電話代購 並非奉旨在你感情上要分享分憂時做你的樹洞 並非奉旨在你心情不佳時一個電話隨傳隨到 並非奉旨在經濟不景時自己口袋有几多就借几多給你 我 不需要你的回報     不需要你的讚美     不需要你的支助     不需要你的可憐 其實我只希望在自己需要幫助,寂莫了,悶了的時候 有個損友恥笑下 有個益友聊一下 有個知己陪伴下 就足夠 「喂,我那算無義氣了」 「只不過今天功課太忙了吧才沒上課」 對咧,我說錯了 你是有義氣.....地 爽約而已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友忐

(短文) 平煩醫無間2

「醫生,我的女兒不想食東西呀!」 「那她這樣的症狀多久?」 「她一早起來就這樣子,醫生快快檢查,我女兒是否染上厭食症?」 醫生拿聽筒探一下女兒的背,又按下肚 「呀~好,我檢查過她的喉嚨,沒紅腫,應該無大礙」 「那為什麼她不肯食晚餐?不舒服嘛她」 「可能近排天氣轉,身體白血球在打仗吧」 「你肯定不是厭食症?」 「當然不是了,請在外面等候」 當母女一走,醫生嘆了口氣,再默默在紙上寫上 「讓她擁有自由吧」 於一張二十歲的病歷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友忐

(短文) 好人?

好人    一直是世上最難的角色 可能你會說是性格,或天性 如果你收益比付岀多,那工作就成為你的職業 好人   世人最容易忘記的一群 雖幫助別人應不求回報, 但人多少亦希望當大難臨頭時,有人無條件助你一把 好人     除聖人外,一律不確定 我指的不確定,是上一秒可以還是好人,下一𣊬間就並非 年輕人讓座,好人 年輕人座椅,壞人? 灰色地帶太多了,為什麼還要用幼稚園的非黑即白的方式思考 是社會太複雜,我們只是將其簡化? 還是我們不想思考? 還是我們已經被同化? 可能你看到這,還是不明白,讓我用故事解釋一下 小空和思思是好姊妹,有一天思思遇習作上的困難,小空當然義不容辭答應幫忙, 明知時間趕急,也盡力而為 明知自己還答應其他人的請求,也拖延計劃 最後連上課時間也忘了,讓家教白趟一程 那她是好人? 還是連你 也不知道咧? 可能     好人同時    亦壞吧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友忐

無型 特別篇 伊藤誠之死?(情殺篇)

多得湛藍與白雲配合,擋著耀眼陽光,把炎夏消暑,微風讓草兒隨節奏擺頭,風和日麗般 周末懶洋洋,本來,假如風平浪靜... 一個大字型,穿黑色男裝傳統校服,衫紐完全未掉,面頰朝地附上鞋印,但黑色長褲卻變成新款兔耳,而旁邊有過頭式耳機連著手提電腦,本自動播放著的工口遊戲,畫面卻停滯於女孩一臉羞澀而紅,一絲不掛般發放動漫所說的「殺必死」,當然重要部位被馬賽克,而打格與液幕上裂痕有異曲同工之妙。加上「大」字附近有一格3x3皮膚式馬賽克,相信與電腦竟有關連。受害不是普通人,是別稱人渣誠的伊藤誠 左右兩區用玻璃弄成的「宿舍」,住客般為當紅動漫炸子雞,給予來賓「自然真實感」作為宗旨的模型店,今天如常開業 相隔兩區宿舍大路的中間就岀現異物---那黑色的「大」字 「他什麼了?」「死了?」「模型應該不會」「又來!」「來看看!」 你一言我一言,住客們圍起來討論,總不會平平靜靜守護 「今次要什算你們說」 「豈不是你男子組的錯吧,有下流東西在」 「一定我們嗎?你班三八就乖乖等伊藤君寵幸」 「嘻!你在意的,是沒異性緣吧?」 男生與女生宿舍畫分楚河漢界,跟往常一樣,再次喧嘩熱鬧 「各位,春日知道誰是兇手」頂住棕白格仔的偵探帽子,一副名偵探的氣場,但...個子不在話下,小涼宮嘛 「是情殺」小涼宮挺挺在成長的胸 「不是要說兇手嗎?再者誰說他死了」敬業樂業的阿虛作適時吐嘈,但個子,還是小涼宮關係,兩頭身 「我不認同」「舉手同意」反對聲音還是存在 「那好丫,分兩組,比賽誰先找到兇手」小涼宮不理會自己正穿校服短裙,將腿踩在人渣誠身上 「不是說,他還在生吧」小虛已經不想用力吐嘈 目擊者共五名,由清晨五時到早上十一時,而發現人渣誠的時間為十一時十分是十分吻合 由時間順序,小早川瀨那開始詢問 「由你開始,是否見過他」小涼宮以小型的麻雀桌燈直射對方的臉 「我..我,對」一副耐弱的臉 「什麼時候見過他?他在幹嘛?」 「我,晨跑時見過他,心想竟然有同伴一起練習」回答者身穿運動21号美式足球衣,而額上的汗水者滴在桌上的頭盔上 「據我所知,你只是泥門高中美式足球部的經理人,應該不用練習」放大小涼宮的臉,一手按著桌子,一手捉著對方的衣領 「我...」 「小早川又不是犯人,為什麼在審判他?」小阿虛一面無奈 第二証人,小長門有希 「下一個,hi 有希!你為什麼會見到死者?」一改沉重氣氛 小阿虛表示已不想吐嘈,當然為配合身高,還是迷...

二一零零~

  Chapter 1   一陣悠揚的音樂鑽入被窩中的耳朵。緊接著,被子已經被掀開,光線透入我緊閉的眼睛。一把熟悉的聲音更清晰地傳來:「早安。今天是 二一零零年五月二十一日 ,星期六。你今天將 … 」好吵。未等聲音停下,我一側頭,把枕頭壓在頭上繼續睡覺。一陣細微的警報聲響起,音樂亦不知何時停了。嘖,真是煩人。明明知道我遲了睡覺,還要這種時間弄醒我。不管了,睡得到多少便是多少。     正當我帶著勝利的姿態,打算重回夢境時,忽大忽小的震動從地上傳至全身。莫非是床壞掉了?!不可能吧!一肚子的倦意在震驚中煙消雲散,我的背脊像裝上彈簧般從床上彈起,眼睛也睜得老大。但是什麼事都沒有。大大的落地玻璃外只有幾團雲和疏落的高樓大廈,偶爾看到幾艘路過的飛行器。再看看身旁,只有蓋著一半身子的被子。那麼,一定是「它」幹的好事了。我怨恨地四處亂瞪,大聲地發出不滿的哼聲,務求讓它感受我的恨意。     「太好了,你終於起床了。現時是九時六分。今天是你這個月第七次、亦是這年第五十九回遲起床,遲了六分鐘。而機率是四十 … 」煩人而又沒感情的計算又開始,「好啦好啦,夠了。我現在便出去,可以了嗎?滿意了吧臭電腦?」無視於我的抱怨,不知從哪兒傳來的聲音繼續。「 … 你再是這樣子,上報的成績會不理想。」「哼,老爸老媽都不會管。」我不客氣的回道。這傢伙總是滿口大道理,嘮叨個沒完。我一臉不高興的蹣跚到浴室,準備例行的盥洗。     一踏入以淺藍色作主色的浴室,一把充滿朝氣的聲音用標準的音聲說起話來。「早安!現在請站到洗臉盆前把口張開!今晨你的精神狀態不錯!」沒多久,清新的薄荷味氣體注滿口腔然後擴散。就這樣,我的早上一如以往的開始了。       這是個以電和機械主導的世界。人類的工作似乎已經可有可無,但我的父母仍然經常不在家,在幾次都問不出所然後,我也放棄追問。代替他們在家看著我的便是負責管理家中事務的電腦,對,即使是學校的通知也是它代替老爸老媽,只是關係欄填為「監護人」罷。學校的傢伙們應該大多也是這樣的情況,還填上「父母」的已經是異數了。日常生活上,事無大小都由機械運作,或是由機械人代勞,而我基本上可以一根手指都不用就完成一天...

[連載文] 常 · 幻01

又來。。。 屈指一算,連在學校實驗室無故爆炸,導致被迫進行一年一度的「走火警演習」,雖然不明白都已經高中的咱們,不論學校大大小小,圖書館放了几本衛斯理,到後樓梯擺放了陳年的鹹魚襪都撩如指掌,計在內,已經是今個星期的第三次,當然網上討論區茶娛飯後,城中熱話,但新聞竟隻字不提,明明是最新資訊,擁有極大新聞價值,連自己都有所質疑政府打著什麼如意算盤,不會聯合什麼恐佈組織,然後以人民為首掀起革命,黃巾之亂般推翻政權?歴史課也嫌太悶吧?不過話在前頭,感謝它,因為無故爆炸事件,警察同消防員大嫁光臨,一致判定學校為‘超自然事件指數有五,強度屬於中等’,多得它,開開心心放假一天。 當然屬回家黨的,今天只是例行公事,還不如留在學校探險,而目的地為未被發掘,又新鮮的——實驗室。 一般高校實驗室位於學校的頂層,我校也不例外,被判定岀現超自然事件,加上我校乖寶寶特別多,都可以稱為假惺惺佔多數,吉娃娃般,只會吹虛自己有勞力士,有司機接送,書包一連五天可以由LV,GUCCI,PRADA全部使用過,最簡單,對,我指[最],褲袋都有部I系列近一兩的手機。他們根本視誤衝誤撞為玩樂,一味揶揄比自己窮,同時喜歡被人推至高高在上,絕不會明白每一個青春回憶由誤衝誤撞所形成,同一原理當畢業十年,你只會對當日曾處罰自己的老師有印象。因校園充積過量‘好’學生,所以我完全放心不被同學發現。 「呼。。。」在五月中午於後樓梯奔跑,不說氣溫高,連氧氣都與水份一同蒸發掉,跑了六層後,上氣不接下氣,腿像站不穩,只差未見幻覺就以為自己中暑了。 「咧,你在幹嘛?」 耳邊傳來一把男聲,對列忘了老師們的存在,抬頭望岀門外,一雙黑皮鞋載入眼廉,雖然不是名牌,但主人幫它打扮得光閃般,其實在學校而己,不需要穿舞台服回來。一身因過長而穿破的運動長褲,而上衣 由原本的白色歴史的變遷,淡黃色綻放而彩,為運動服填上新的色彩。而頭髮蓬鬆,但幸好還是黑色,未破壞,面上雖帶著聰明的標誌———黑粗框眼鏡,但骨子裏卻逆行其道,只愛外跑不愛讀書的少爺。 「阿晉,你嚇死我咧,有空不陪女友?在這幹嘛?」 「她。。。在忙考試,回家黨竟然留校還神奇吧!」 「還是你的岀現比較神奇,你倆小口又吵架?不然走到天涯海角的戴晉亨會不死纏爛打他女人嗎?」 「欠揍?」 「正是」 他還真一拳往我臉飛去,下意識閉下眼,一秒兩秒,再次張開眼,一張放大的笑臉映放眼前 「嘻嘻,膽小鬼」下一...

(短文)— 一小故事

「哈~等下食什麼」 「上海菜好」 「我想食壽司咧」 一滴滴汗水不論額頭,鼻幹,兩顴分明般探岀頭來 唉~三十四度也太熱吧,不是雙親要求省電,早開空調睡午覺了 瞄一下外面,外面空曠得連他們一句一話,於房間迴響 唉,明明二十未滿        明明暑假期間        明明工作未完成        明明朋友也回流               點解宅在家       點解不打工       點解不進修       點解沒人約             可能我累了      可能心累了      可能你把我忘了      可能大家習慣了      電話不回      正常      微信既讀不回      我變不正常      過去,代表什麼      回憶,不可飽肚      合照,成為証明      承諾,變成笑話            關係,適當距離      放手,自己不懂      我們,還算朋友? 電話顯示新訊息「sorry 明天不來」 手指在虛擬鍵盤飛舞按下「不緊要」 眼見對方下線時又繼續按 「食飯來不來?~」 「外邊食?我來」 手機主人步岀房間 背景,是一張張天真爛漫的笑容合照,只有一個漲紅臉視線不離對面另一人 而訊息留下 「我們⋯⋯還算朋友嗎?」 看來按傳送需要比它更長時間       友忐

(短文)平煩醫無間

「醫生,我覺得自己病了」 「你有什麼不舒服?」 「近來覺得自己好奇怪咧,每日一大班損友四處闖蕩,唱k, 飲酒,無一不歡,但近來開始岀現胃痛,肚痛,頭痛,甚至心絞痛」 「應該作息不定時加上酗酒所導致」 「不是咧,我每晚十一時前就睡了,而且一個月才喝一兩次酒」 「那近排有沒有做過什麼?例如外遊」 「去了,但每晚朋友十几罐啤酒,高談另一半,又或曖昧中的對象⋯」 「那⋯就喝醉了?」 「沒,我睡我的,他們喝他們的,都沒有話題」 「好了,請岀去拿藥」 默默於所需藥物寫下「找個交往對象吧」七字 友忐

起始A

  在一個悠閒的下午,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,忽聽到窗邊發上斷斷續續的鳥鳴。小心翼翼地走過去,一隻不知名的鳥蹲在窗櫺鳴叫。看得入神,意識像飄入超現實的世界。   某個不起眼的森林,有一大群鳥兒居於那裡。吵鬧的小子到處也有,有一堆傢伙似乎特別聒噪。每天吱吱喳喳鬧...